;沉煦抽出手指,乐遥仍有高潮的余韵,身体起伏不断。
沉煦将手上的水抹在她臀上,愉悦道:“真是个天生得挨打挨肏的小骚货。”
乐遥肩膀就开始抖动,呜咽声溢出来。
沉煦挠挠头,正挖空心思想该如何道歉,就听乐遥哽咽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沉煦下意识说:“怎么会?”
乐遥不说话,只是哭。
沉煦将乐遥拉到他腿上枕着,抹去她的泪水。
床上难得的正经,沉煦看着乐遥:“我很喜欢你这样,只是我们助性的情.趣,你没感觉到我抽你屁股的时候,我鸡巴硬的不行吗?”他没说的是,除却助性,他能从和她的性事上得到一种充分的掌控欲,这很好地平衡了他被她带入的这种失控的关系。
乐遥下意识偏头,看向眼前软趴趴的阴茎,破涕为笑:“刚才是好硬,像根铁棍在我逼里捅,都把我戳疼了,现在就像条大肉虫。”
沉煦:“……”
沉煦捏着阴茎拍乐遥近在咫尺的脸,不满地纠正:“它可不是虫,是条卧龙。”
乐遥伸手握住阴茎,手里掂了掂,探向根部的睾丸,轻轻揉了揉,好奇:“原来里面有两个球啊?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说着话,她手指往上摸,摩挲阴茎上的褶皱:“这是个什么机理?一会儿硬一会儿软的?”
沉煦深吸一口气,这才回答乐遥的问题:“两颗球是两个睾丸,负责制造和储存精液。阴茎想要肏你的时候,就会硬,不想要肏你的时候,就是软的。”
乐遥哦一声:“现在有点硬起来了,是有点儿想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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