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对待吗?”
乐遥几乎落泪:“不……”
身体却比她诚实,阴核更快的露出头来,穴口一开一合涌出水液。沉煦捏着皮带角,堵住那涌水的穴口,往里钻,穴口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吸附侵犯肉穴的硬物。
“嗯……呃……”长久的空虚下乐遥已有些受不住,原本瑟缩的双腿再一次打开。
她用仅存的微薄理智提醒沉煦:“要退房的,别又弄肿了……啊……痛……”
沉煦两指夹着阴核往外拽:“我要在这里待一周,反正你没什么事儿,干脆你也别退了,留在这里被我肏。”
见乐遥没有回应,沉煦松开手指,拉着她的手腕往前拽,让她从餐桌上坐起来,和他面对面。
沉煦脸抵着乐遥的脸,面带笑意:“既然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那你就留在这里做我的肉便器,不要出门,好不好?”
乐遥迷惘:“肉便器是什么?”
沉煦笑容放大:“就是我会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你,想在什么地方肏你就在什么地方肏你,想什么时候肏你就什么时候肏你,想肏你哪里就肏你哪里……”
他手指抚上她颤抖的唇,视线对上她湿漉漉的双眼,露出两颗小虎牙,笑容带着天真的残忍:“你的唇舌,奶子,骚逼,子宫,手和腿脚甚至屁眼,都得用来伺候我的鸡巴,即使肏坏肏烂了,只要我不停,就不能停歇。”
听他说完,她眼瞳闪啊闪,像黎明前挣扎着不想离开的黑夜中的星辰。
沉煦说不清什么滋味,出口嘲讽:“害怕了?玩儿不起就别玩儿。”
回答他的却是一个深吻。
她的唇再次堵上他的唇,甚至趁他因呆滞而双唇微张,小巧而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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