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轻飘飘落一句“不会让你肉偿,我对你这种女人不感兴趣”,便往里屋去。
他这无与伦比的智商,近乎完美的身材样貌,谈情做爱还不知道是谁嫖谁呢?
这是那么多女生往他身上扑,他却一直守身如玉的最重要的原因。
乐遥沉默了几秒,突兀地高声问:“我是哪种女人?”
沉煦脱下西服,随手仍在客厅沙发上,弯腰从茶几上拿了瓶水,瘫靠在沙发上,一只脚搭上茶几,简略评价:“胆小、呆板、无趣、脸蛋素、身材差。”
沉煦喝水喝到一半,见乐遥垂着脸不动,小拳头紧拽,有些不自在地收回脚,将瓶子放回茶几上,起身说:“说好了的,你睡沙发,我睡床,我去洗了,你随意。”
洗了个澡,沉煦关灯睡觉。
卧室门缝里透着光亮,隐约有乐遥的哭泣声。
沉煦听的心烦,拿被子蒙住头。
哭哭哭,女人就知道哭。
高铁上哭,吵得后面的他写作业都不安生,现在又哭,他睡觉都没法睡。有本事就去教训那对奸夫淫妇一顿,没志气的闹什么离家出走,辞什么职?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卧室的灯亮了。
火冒叁丈,沉煦冒出头来欲骂,却呼吸一滞,眼睛都直了。
不过两眼,胯间的大兄弟也直了。
卧室没开空调,乐遥赤身裸体的有点儿冷,不禁缩了缩肩膀。
不敢看前方,却也知道这位沉先生在盯着她看。
因为视线太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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