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浴,简单补了个淡妆便同傅裴南一起走向了餐厅包间。
老爷子人还未到,等待的时间里两人未言一语。
唐珞可以感觉到仗着自己独子的身份在唐铃惠面前有恃无恐的傅裴南,在面对自己父亲是还是有些生疏和紧张。
之前她从未见过傅裴南的父亲,只与唐铃惠有过些许交集。
唐铃惠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太太,重门第,爱面子,几年前唐珞觉得她有手段,如今混了几年社会才明白唐铃惠不过是个纸老虎,傅泗礼才是背后真正的狠角色。
她可以感觉到这一次见面,傅泗礼对他们婚姻的态度若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并没有太多回旋的余地。
不过她也感到自己手中握有一张底牌。
出发前夕她曾问傅裴南:“如果你爸爸反对怎么办?”
当时他上身光着,下面穿了一条笔挺的西装裤,半仰在床上怀里抱着她,说了一句她能记一辈子的话。
他说:“那我们亡命天涯。”
她抬头望向他回了一句:“好!我跟你走。”
傅泗礼提前五分钟到了包间,傅裴南与唐珞双双起身,傅泗礼一边走进来一边道:“坐。坐。”
傅泗礼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尤其这几年身体不好,紧锁的眉头总是很少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