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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一开始复合时,她总觉得自己和傅裴南都成熟了、体面了,有了某种微妙的羞耻心,某些言行自然便不会再出现,只是这一阵却是越发地没羞没臊,只觉三年年岁虚长。
傅裴南警告似的望着她:“快找,找不出来让你助理寄到北京来,还记得昨天答应过我什么吗?”
唐珞这下倒是有话说了:“你可别诓我,我昨天是喝多了,但我可记得我什么都没答应啊。”
“要不我去翻监控?”
他说他想娶她,说“可以啊”的不是她?
他说喝醉了也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说“知道啊”的不是她?
之前家里养了元帅,两人有时间又爱天南海北地跑,唐珞便在家里安了个监控以时时关注元帅自己在家在做些什么,不过视角只对准客厅和沙发,并不会拍到卧室。
唐珞再死不认账,他可真要去把监控翻出来了。
“那个监控还在?不会吧?”
“你先把户口本找出来。”
在狗男人的威压下唐珞故作轻松地哼起了小曲,仍是那首受广大幼儿园小朋友喜爱并广为唱诵的孤勇者,一边哼一边翻了翻行李箱夹层,竟一翻便翻到个红红的户口本出来:“哎?竟然在。”紧跟着又立刻撇清道,“不过我可没想过要和你扯证啊!”
“没想过?离婚都想到了,结婚没想过?”
而一想到今天凌晨那一出唐珞便倏地红了脸:“那我当然要考虑周全了呀。”
唐珞拿了户口本,傅裴南便也不一直抱着她蹲在地上了,而是起了身走过去把她放到了空空如也的梳妆台上坐下,不过唐珞胳膊依旧惯性似的搂着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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