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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连萍眼眉一动:“人家?谁?”
刚刚脾气上来,话不小心多说了几句。晏炳国清清嗓子说,“一个警校生,老邓的学生。”
“他怎么了?和阿晏有什么关系?”曾连萍听不懂。
晏炳国又沉下一口气,目光望向别处:“他可能对温乔有点意思,”跟着又舒了舒眉心:“但愿是我想多了,不然就我们家那混球,很难比得过。”
“晏炳国,你说话我就这么就这么不爱听呢,”曾连萍更不乐意了:“我们阿晏怎么就比不过了?”
晏炳国摊手一哼:“那个警校生处事为人稳重,得体……”
“老邓的学生,那都是大学生了吧。”
曾连萍气急了,没等他说完,直接抢话:“我们阿晏才高三,你拿一个小孩和一个成年人比稳重。你是太讨厌自己的儿子呢,还是担心温乔做不成你儿媳妇啊。”
脾气一上来,她讲话也冲了些。
刚进来时,晏炳国就看到了篓子里那团浅粉色毛线,他抬了抬下颌,指过去:“你也挺口是心非的,嘴上说不喜欢温乔,怎么还在这偷偷给人家织围巾呢。”
曾连萍下意识挡住篓子,有些心虚:“这是给阿晏的。”
晏炳国只笑了笑,没拆穿她,出去前指着桌上的米线,强势了些:“吃了,快点。”
门关上几分钟后,曾连萍才坐到桌边。
她拿起筷子,挑起了几根米线,细嚼慢咽起来。的确还是那个味道,确切的说,是那会他们恋爱的味道-
老厂家属院。
其实搬出去不到一个月,但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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