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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轻轻的,疼的话小梨就和我讲。”
任梨赌气的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摇的的像个拨浪鼓,可即使她乱动任清秋也没再弄疼她。伴随着吹风机的嗡嗡声,任梨舒服的睡过去了。
这事他一做就是十几年,任梨不爱去理发店,他就给她修剪一下发梢,现在她的头发已经快要长到腰间了,但还是顺滑无比。
“哥哥,”任梨往后倒去,靠在了任清秋的胸膛上,声音软的像只求撸的猫咪,“今晚陪我睡觉好吗?”
任清秋的身体想在她贴近的一瞬间抱住她的,可大脑还是清醒的,于是把伸出的手撑在了床上。
他们这个年纪,坐在一张床上、靠的这么近就已经算越距了,他不能再做过了线的事。
不过任梨一向粘他。
虽然从小学毕业后就不一起睡了,但是刚分床那会儿她总会赤着脚跑过来,趴在门框上一遍遍跟他讲我真的睡了哦?我真的真的睡了哦?
明明是个问句,可话里眼神里都是在陈述着我睡不着,想留在这里。
任清秋觉得他是大鸟,有一个把任梨这只小鸟叼出窝里让她自己飞的责任,她来一次他就顺着她说一次那晚安了,因为他俩不可能永远睡在一起,从现在戒掉最好。
不过折腾几次任梨就困了,跑进去拉着任清秋的手要他把她送回房间睡,最后折中任清秋坐在她书桌前守着她,等她睡熟了再回去。
这种情况一直到初三。
某天任梨说了一次晚安后就回卧室睡觉了,任清秋等了许久也不见她过来。
这是他一开始想要的效果,可那晚他反而失眠了,胡思乱想了一夜她为什么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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