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好了头发,用长枪棍子戳了戳他的背,“在这儿你衔比我低,这是军令。”
他扔了块木头进火堆,轻叹一声起了身,跟在她身后。
定远寨有固定的营房,进了屋后陈怀打量着房间里干净整洁的一切,东西的摆放位置倒还是她的习惯。
纪盈将身上的长枪短剑卸下来,边卸边说:“把衣服脱了。”
他转身要走,又听到了“军令”两个字。
“别胡闹了。”他闭眸道。
鞭子绕了他腰一圈,他被拽倒在了床上。
深秋发凉的手钻进了他的衣裳里,冷得他打了颤,抚在他胸膛上柔软地游走,唇齿也靠了上来。
激烈强势的吻发作起来,本是想躲避,最后还是迎了上去,在她面前,他从来没什么自制力的。
“什么时候来的?”停下的间隙,他盯着她的长睫问。
“半年了。”她弱声说着。
自事情了结后,她彻底被内城司赶了出来,给她张罗再嫁闹了半年,有一日她就骑上了马,说要回沂川府了。
“定远寨的城主金遥迢,从前与她有几分交情,”江生岭那时跟纪明渠解释道,“这次是金遥迢请旨,说边地缺人,想叫纪盈回去。”
纪盈如蒙大赦,家中人前来相送,连纪明渠和太子的孩子也来了,纪盈还摸了摸自己那外甥的头。
“小姨得去啊,说不定日后还要给你撑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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