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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要睡了,”她嘟囔着,“你说他们这些铜,能送到哪儿去啊?”
“这铜是最不愁卖的,往哪儿都能送。只是在鸢城脚底下,他们就能把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也实在奇怪。往后我们还是多注意着这村子里的人,免得让他们起了疑心。”
还不知道这笔买卖做了多少年。
纪盈点了点头,她交代了姚龄别把他们的身份说出去,解释他们来此是为了查手底下的人有没有在收赋税时贪污。
纪盈也问起姚龄,这山里有没有人砍树出去卖,本意是试探,姚龄却说她是外来客,从来不去山里,每日只教人读书,省得惹了这村子里的人心烦。
她玩着陈怀的头发,嘤嘤呜呜地不肯从他身上下去,缓动了会儿身子,就觉着这身下有个发硬的东西。
“别闹了。”陈怀看她狡黠一笑就暗道不好,她却不管这些,伸手就到了身下,将那东西从遮掩里放了出来。
“将军今日,格外威武,”她咬着唇笑,脱净了身上衣,赤裸胸膛相贴。
“你这是怎么了?”陈怀看着她手臂上和小腿上一些红肿的地方问道。
“这儿有些虱子跳蚤,住了几日,长了些痘疮。”她看了看,还有个长在了脚心里,白日走路时都隐隐作痛,现下被磨破了口子。
她才把东西塞进穴里两寸,正适应着,却看他强忍着欲念将她推开来。
她心里顿时有些委屈,双腿架着看他在床下翻找着,后转身取来针线和药。
一个个挑破了她脚上的泡,他给抹了药,抬头见她赤身倚在窗下,月光模模糊糊从窗纸透进来,她全身白得透净。
药瓶被放在床边没来得及归位,他便拥上去将她困于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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