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意味,纪明渠接着道,“阿咏作战多少次,才换来官位。即便如此也未能成势,你又如何?十年,二十年,你觉得你能在这儿做出点什么事来?却是整日里让父母不安。”
纪盈被念叨得心生委屈,梗着脖子道:“我是不如何,没有多少好能耐。但我能做些事便做什么,至少光明正大。在内城司里整日里都是算计人的事,好的坏的统统不论,只要一声令下就要把人下狱。这些年我也做得够了,如今我就是不愿。”
“放肆!”纪明渠压了声量,“不可妄议。你道你闯出那么多祸能安然待到此时是靠你聪慧吗?在这个地方胡乱作为了几月,你就真觉得自己能耐非凡了?”
理是如此,若不是江生岭和纪明渠,纪盈的罪状早该在皇帝案头了。
“别痴心妄想,同我回去。”纪明渠见她哑了口便道。
叩门声传来,纪明渠本不欲让陈怀进来,那声一落,他就自行推开了门。
眼见着桌边纪盈低着头,陈怀将她拽到自己身后,关上门轻声道:“宸王妃就算一心为她好,也不该句句虽是爱护关切之意,却字字贬损她。”
“我与我妹妹的事……”
“宸王妃不如多在鸢城中问问,半年而已,她在城中百姓心中如何?何必着急说她所做之事皆无用。”
自来时救了那些孩子,又帮了安越平,到守城立功而归,起初传言里那恶霸世家女子,早不是当初的名声。
纪明渠盯着陈怀,倏忽一笑:“原来长嘴啊,上回跑得倒快。”
陈怀又行了礼:“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我与她是陛下赐婚,她是钦封的安国夫人。就算要和离,陛下不言,也该荆国公夫妇来言,宸王妃读书识礼,其中规矩自当懂得。”
他知他与纪明渠都心知肚明的一件事,她是不会在此处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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