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若入城,死伤无数。
“那为什么偏偏冲着我到这连城的时候来?”纪盈不解。
陈怀瞥她:“两个月前,陛下秘密让你的姐夫宸王进京了。”而这消息传到他手里已经晚了一个多月。
自数年前皇帝的嫡长子死后,太子之位空悬多年,五年前朝廷还议储,后来皇帝令宸王和几个成年的儿子都去了封地才消了声息。
如今再召回去,态度已然明朗。
或成太子的妻妹,抓了她或是杀了她,都是额外的价值了。
本等着纪盈开口,谁料她听完便起身,挽起袖子背过他就走了。
一天里,修城墙,治伤员,总归她没再找过他。
伊努约了隔日与陈怀相见,连城之事在和谈既成的情状下,总要有别的解决之法。
再入夜时,这近两个月来连城难得的平静时刻,军民也分不开住的地界,索性都生起火堆三三两两坐在一处喝酒吃东西。
粮草今日已紧急调拨过来,城中现下是什么都不缺了。
陈怀找到纪盈的时候她正守在一堆火前发呆,他正欲问她,才发觉她抱着双膝坐在火堆前眼神呆滞,双颊微红,喝得醉醺醺的样子。
“伤还没好,为何饮酒?”他皱眉。
她愣愣仰头看他,然后指着不远处喝酒跳舞的几个兵士:“他们不都是吗?这么讲究做什么。对了,席连说我的遗书在你这儿,你给我。”
陈怀拿出她给父母和长姐的两封,她仍旧伸着手盯着他,他双手背在身后:“看过了,你还要要回去吗?”
“我还没死你干嘛看我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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