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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里摇了摇尾巴从窗口翻进来走到纪盈身边,跳到了她怀里。
“我可以骗他的,”纪盈吹着窗边风,冷出了几分清醒,缓缓抱起五里和它对视,“我可以骗他,那双鞋不是我的脚的尺寸,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可以说那是我做下的想着多塞些毛绒故而留了空,不知被谁偷了。我都可以说的。”
五里两只前爪被她攥住,一滴泪突然落进它的毛间。
“可我不想骗他了。”她抱紧五里坐在墙边,决堤的情愫与泪水才涌出。
莫名的,一身轻松,她不必也不会再瞒着他什么,不需再胆战心惊。
但他也不会回来了。
彻夜无眠,纪盈把眼哭得半肿,喜雁给她梳妆,蹲在她面前睁着眼默默不语许久。
“别担心,我没事。”纪盈揉了揉喜雁的头。
“姑娘,你来这儿之后总是不高兴,事情之后咱们还是回京待段时日吧。”喜雁给她擦手。
她点头。
这日子终究要过下去的,纵然此时此刻,心如刀绞,从未停歇。
管家给她牵马来时,才说陈怀清早就已经出发去军营了。
纪盈回首看着定期烧埋的杂物堆里,露出边角的那几双鞋,嘴角微动,敛眸转身也不再多看。
纪盈从鸢城带了百人左右去与金遥迢会和,大多数的人还是从金遥迢所部抽调的。
席连看破那双鞋时,再见如今纪盈这副样子,也猜得到这背后的七八分事,一路上仍旧恭敬,并不多问半字。
“此次要去的叫连城,离金遥迢的定远寨都有八日的路。连城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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