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江生岭看着她又敛了眸。
“都是熟人,这么生分做什么,阿盈姐你也坐。”沉潇远干笑着张罗,一心想着怎么提早跑,却被纪盈揪着大腿,说了声“不许走”。
知府已经装肚子疼退席了,剩他们三个岂不是更尴尬。
江生岭前来明面上所为两事,接回两个人。
其中一人是个犯了军法的副将,因为畏战不前,等着回京受审,现在还在军营中。
若说有什么特别,那便是这个人曾经是陈怀的主家,便是当年在京中买下陈怀一家为奴的将军之子。
“请陈将军放人。”江生岭浅笑颔首。
这话像是陈怀故意扣人似的。
纪盈皱眉,陈怀还没答话,江生岭挑了座上的鱼肉淡淡道:“昨夜我已在军中看过,他这十几天虽未受刑,但已冻掉了四根手指,一条腿也要保不住了,陈将军就算有旧怨,也该放手了。”
陈怀静静用着膳,纪盈和沉潇远紧张地一直在喝酒,陈怀才开口:“他畏战不前,致使前线战士阵亡,回京之后又不会受罚,只是废他手脚,算是上天惩处。”
他还真是故意的。
纪盈窥陈怀的神色,淡漠平静,事不关己。
“好。”江生岭点头,反正他也只答应带个活人回去,全乎与否他也懒得管。
接那副将父亲的信时,江生岭才知陈怀在他们府中为奴时,陈怀母亲的死跟那副将脱不了关系。
如此,面前的人已算得仁慈。
纪盈又起身敬酒想缓和这气氛,“别喝了,”陈怀取下纪盈的酒杯,给她盛了些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