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冷漠严峻的,身上的杀气一点也没少。
“暗河有自己的法则,他该被带回去安葬。”
苏暮雨脸色惨白,一直盯着苏昌河的尸体,双唇紧抿成一条线。
“法则、安葬?”
林朝朝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继而勾唇微笑,那笑却带着讽意,“他配入土为安吗?苏暮雨,你看一看你身边躺着的人,他们难道就活该这样,活该被人敲碎了脑袋,活该成为他人野心的踏脚石?你心疼你的师兄,怎么就不知道这些人也有至爱亲朋,他们死无全尸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人心疼,没有人想让他们入土为安?”
她指了指不远处被苏暮雨杀死的药人,无一不是脑浆迸裂,尸骨不全。
“你们暗河的法则约束自己就可以了,少拿来冠冕堂皇地逃避代价。苏昌河在今天这场药蛊人之祸里出了多少力你难道不知道?既然做了,就该付出代价。我把他做成药人去杀药人,已经是废物利用,让他死后还能发挥余热,亡羊补牢,偿还他生前做下的恶事之一二,不算亏了他。”
林朝朝不想废时间劝苏暮雨,于是对子姜一挥衣袖,她便打开了手里的小盒子,凑到了苏昌河的口鼻之间。
“可他是暗河的人。”
苏暮雨低低地念了一声,接着一掌伸出,飞出一支锋利的袖箭!
实在太近了,子姜来不及避闪,只能飞快合上了盖子把东西往上一抛,接着两只纤白的手指伸出,夹住了这支三寸许长的短箭。
冲劲让她后退了三步,空中的小瓷盒来不及接住,苏暮雨脚尖挑起一块断剑,向瓷盒飞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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