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世,也不能入自家祖坟,且白事一切从简。
买得起棺材的,能得一口薄棺,买不起的,就是一张草席,裹了便罢。
也不知姚家打算怎么办。
姚灼听完,虽恨极了姚清,可也多少为他这短暂的一生感到些微不值。
为了个不着调的男人,就这么搭进去了一条命,明明在家里也是受宠的,那些姚灼过去得不到的,却似乎在姚清眼里,远不及嫁到县城的美梦来得重要。
姜越收了姚灼帮自己买的东西,把数好的铜钱递过去,又摸出一根编好的红绳。
“正月里有丧事,村里老人都说不吉利,你未生育过,八字又轻,还是戴上红绳挡一挡。我那日给殊哥儿编了一个,顺道也给你做了。”
姚灼感慨他有心,伸出手腕让他给自己系上,结果姜越一看他的腕子便笑了。
“我看倒是我白忙活了,你这开了光的手串,不比这红绳好使?”
不过一码归一码,最后还是好端端地系上了。
过年这几日,方二娘被方家叫回去住了,一家人凑在一起也热闹。
姜越则除了除夕那日,带着殊哥儿,去王大夫家陪祖孙二人过了年后,其余的时间,都还在严家老屋这边,顺道也能帮着看门。
姚灼今日来坐,两人吃了口茶,分了些从县城带来的点心,还有姜越自己炒的瓜子。
聊天时,姜越说起年前严之默提到的,要选一个人去镇上开店的事。
“我这几日也想了,方二姐比我更合适,我性子不如她泼辣,还拖着个孩子,到底是多了份牵绊。”
姜越的意思很明白,而对这个结果,姚灼也有所预料。
“既如此,年后咱们再和方二姐商量一番。但你若留在村里,身上的担子也不轻的,这工坊,到时候就得麻烦你一力管着。”
姜越伸手浅浅搂住贴过来凑热闹的小殊哥儿,小哥儿怀里抱着姚灼送的新年礼物,一个雕刻精致的小木狗,还有一个小风车。
只见他揉了揉孩子的发顶,浅笑道:“这日子已是好得过去我想也不敢想了,日后还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你们尽管吩咐。”
姚清人死如灯灭,听闻最后是吴氏凑了些这些年藏的私房钱,买了一口薄棺,又给村里几个闲汉塞了铜板,拜托这几人把棺材抬上了后山,埋进乱葬岗。
然而就连这都遭到了村里人的反对,声称姚清本就是外村人士,跟着吴氏来石坎村的,一个小哥儿,不知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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