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口吻听起来无奈,行径却越发恶劣,像是蓄谋已久的惩罚,又像是冠冕堂皇的诱.引。
温年都被逼出哭腔:“真的没有……没有了……”
男人偏偏还用着那副含混喑哑嗓音:“你的好哥哥是谁?”
“你……”
“嗯?谁?”
“你……齐斯哥哥……我只有你一个好哥哥……”
……
温年感觉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脱力般地瘫在男人怀里。
可罪魁祸首却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修长指骨掀起下摆,递到她的唇边。
“宝贝,咬着。”
只是刚哄骗完她咬着下衣摆。
又难掩性子恶劣地威胁:“掉了就多一次。”
她到最后也只能带着哭腔,任男人让她叫什么就叫什么,什么老公哥哥齐斯哥哥,通通都羞耻地喊了遍。
温年到这会,才知道他一整天的宽容克制是假的,握手言和也是假的,只有吃醋是真的。
百褶裙空落落的,腿弯还勾着白色布料。
而对方甚至连一粒纽扣都没有解开,狼狈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