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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冶站在那看了好久,走进去,想去碰他肩膀,手却插睡衣兜里就没出拿出来,“在做什么。”
倒是纪清篱大大方方,抬头去看他,“我今天想跟你一块睡。”
给潭冶堵得话都说不出几句。
这收拾得齐整,想也知道这个“一块”肯定不是其他的意思,但潭冶还是禁不住烫了耳朵。
拒绝的话绝对说不出口,潭冶把脸偏到一边。
默默把纪清篱的被褥往床上搬,又把自己地往底下拿,这次不是飘窗,而是床榻边上的地面。
紧紧挨着床脚。
“我睡这,你去床上。”潭冶说。
纪清篱眉间轻皱,“那我睡这,你去床上? ”
“不行。”潭冶头一回没遂他的意,顿了顿又说,“地上睡得不舒服,你明天还要坐高铁。”
其实屋子里都供暖,地上还铺了地毯,就算没铺着睡一晚也完全不碍事。
但潭冶坚持,纪清篱也不会真就这样让人睡地上,都是经历过这么多的成年人,再黏糊也会在理智到来前淡去一些。
但也有例外——
“那都睡床行么。”
天生洁癖纪清篱,即便是小时候,都要和父亲分开睡,现在快一米八了,却想和个比自己还高,身形宽阔的人挤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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