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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纪清篱耳尖像是发了烧,嘴边的咖啡也烫得厉害,立马给放回桌面上,往里一推。
“那样......不合适。”他声音略小。
结果潭冶那根筋完全没往这上面走,只道:“我当时已经想着要给你拍晕了。”
“到时候整个端医院去,给你来一针,再怎么兴奋的劲儿都给你堵回去。”
潭冶说这几句的时候一本正经,好像打晕这事儿就比浇凉水更高大上一样,完全没觉得离谱。
他这个想法纪清篱是万万没想到,但听着也松快不少。
“当时是我脑子不清醒,做错事了。”纪清篱掩了一下神色,笑着说,“给你道歉。”
他笑起来的时候十分好看,眉眼柔和微垂,像是带了两轮皎洁的光,平日的冷褪去一些,瞅着很好说话一样。
潭冶盯他这样,即便是再有意见,好像也随之淡去,但面上还是忍不住絮叨几句,什么下次不要轻易跟人走,遇上事得告诉他,别把自己一人关着。
算是把这几天憋在心里的烦闷给发出来。
今天纪清篱是问什么应什么,总是好好好,是是是,下次不这样了。
乖得不成样子。
两人又说叨了阵,那些扯不清楚的线就完全捋平实了。
事急从权,当时的情况也真分不清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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