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闭回去。
结果一上午除了护士在没人进来。
纪清篱头还是疼的,睡了醒了折腾好几次,直到康泽陈卓远他们赶到医院。
进病房以后。
康泽直接杵了个凳子到人边上,脸拉得老长,“清篱,你这回真吓死我了,就没见你这么办事的!”
鹏鹏也在旁边说,“就是说啊,你说你理那人干嘛,那就是一疯子。”
纪清篱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
回想起在地下室发生的事,不禁问了句,“潭冶呢。”
陈卓远见人没事就搁旁边玩手机,闻言走过来道:“机械师正接受采访呢,说是晚点再过来。”
纪清篱想到什么之后坐起来道:“今天国赛出结果?”
“是啊,金奖!”康泽说到这个,语气仍有些发酸,“连着两年夺冠,也不知道他们命怎么这么好。”
纪清篱松出口气。
陈卓远把那天的情况又说了个大概,原来是虎牙找了个空子,偷摸给林飞发了消息,林飞才告诉的潭冶。
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找过来。
“他应该也是怕真把事情真闹大了,不好收场。”陈卓远道。
复读四年才保住的学位,谁又舍得真的放弃,但经过这么一遭,即便是在舍不得,也违反了校规校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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