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潭冶已经替他背过处分,他不想再欠人这个情。
松手以后。
虎牙顺着墙滑下来,大腿抖了两抖才撑着站住,一只手不停地往另一只上面搓。
好不容易等疼意散去,才抬起头,眼睛里已经疼出红血丝,用力点了两下纪清篱的鼻子:
“你给我等着!”
遂站起来,踉跄地跑远了。
等人走后。
纪清篱原地活动了一下手腕。
再抬头时,潭冶已经重新站回来,语气倒和之前差不多,“为什么叫我过去?”
“那里有摄像头,你个子高,刚好可以帮着挡一会。”纪清篱朝梁上看了眼,“不过该拍的估计也拍到了。”
这句过后,身边人忽然再没说话,深沉地目光直直睨向他。
“吓到了吧。”纪清篱神色依旧,没觉得他这个反应有多奇怪,“是不是觉得我跟之前不大一样。”
但他其实就是这样的。
纪清篱自知自己的外表有很强的欺骗性。
事实是很多年以前,他真就跟别人以为的那样,从里到外的温和友善,逢人就露出自己的善意。
可除了小时候得到过的那一点点温暖,其余却都是难以摆脱的梦魇,曾折腾得他大半年都无法完整睡过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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