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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篱头都忘了偏开。
反应过来后,潭冶已经再度埋下头,笔在试卷上从容地写着。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纪清篱只觉得嘴唇有些干裂,端起旁边的杯子放嘴边。
温度适中的水,流到嗓子眼却带着滚烫,闷闷的热流直达腹部。
考试时间为一个半小时。
但临结束前二十分钟,班上就已经有半数人提前交卷。
纪清篱每次收到卷子,检查好姓名和准考证号,展开放在讲台右侧后,都忍不住再次睨向第二排的潭冶。
潭冶早早就做完了,也没有检查,更没有交卷。
双手抱臂地盯着讲台桌子,视线像是穿透木质桌芯,睨向对面的人。
他这样,像极了高中部,总是坐最后一排的几个学生。
遇上讨厌的老师,要不就是逃课,要不整堂课就这样端坐着,没听课也没走神,老师想发脾气都没地儿发。
所以潭冶应该是讨厌他了吧。
就算是普通朋友,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也应该会不高兴。
更何况两人之前的那些交集,明显已经比普通的那种要更深一些。
考场结束的铃声响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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