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筒里取了两双筷子,掏出手帕擦拭一遍筷头,递了一双给李月如,“就目前这个阶段,总督府能够容忍游行、抗议、罢工,英国佬做得算不错了,当然,这是因为世界形势变化,迫使英国佬不得不做出改变。”
冼耀文吃了一口面,又指着自己的嘴巴,“新加坡华人想要争取更多权益,应该用嘴,用脑,而不是用枪炮发动所谓的革命,现在不是革命的好时机,特别是苏式革命。”
“为什么?”
“苏联地大物博,资源丰富,手握乌克兰这个欧洲粮仓,但凡不瞎搞,即使龙椅上坐条狗,苏联人也不会饿肚子。
但事实上,苏联人过去数十年的日子并不是很好过,若不是三十年代一通瞎搞,借德国八个胆也不敢进攻苏联,而是会积极拉拢苏联进自己阵营。
苏联呢,十有八九会当一根搅屎棍,占尽便宜,打造环欧亚缓冲带,争取在地理位置上成为美国一般的存在。”
冼耀文略去一些为完整表述当说,却不合时宜的话,接着说道:“新加坡或者说马来亚,并不具备苏联的优厚条件,我是说地理资源条件和国际环境的综合,不说革命是否会成功,即使成功了,前途也很渺茫。
客观点讲,这个世界一直是多样性的,有白,有黑,也有在中间游走的灰,才是一个正常的世界。
这个世界一直是金字塔结构的,底层的人多,越往上,人数越少。少数人以多数人的名义制定规则,让多数人遵守,说白了,无论任何规则归根结底就是资源分配法则。
这个世界或许存在大公无私之人,没有私心,自己儿子吃肉,就不会让邻居儿子喝肉汤,自己儿子考试第一名,就会让邻居儿子并列第一,自己儿子有媳妇,就不会让邻居儿子单着。”
冼耀文郑重地点点头,“我相信这样的人是存在的,但只会是少数,绝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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