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嗯。”蔡金满轻轻点头,慵懒在冼耀文怀里。
两人腻歪了一段路,冼耀文在蔡金满耳边轻声说道:“想去哪里看电影?”
“老爷做主。”
“去大世界?”
“嗯。”
两人到了大世界的青天戏院,买了两张票。离开场还有半个多小时,两人来到游乐场的摊位区域,挽着手在摊前闲逛。
在一个摊前买了一捧沙爹,两人拎在手里边吃边聊。
蔡金满又一次说起了小时候,她和一个哥哥、三个弟弟,以及七个表弟妹一起在直落古楼的外祖父家长大。
她经常去跟邻近村落的华族渔民和马来人的小孩玩游戏,那个村子就在外祖父住宅对面的一条小巷里,有二三十间用亚答叶或锌板盖顶的木屋。
平日,村里的渔民在大约200米外的实乞纳近海捕鱼,捕了一天的鱼后,他们会把缀上一个个软木浮子的渔网挂在外祖父家后面的空地上晒干,然后用一种红树皮榨出来的深褐色液体染渔网。
小时候,她取乐的方法很简单,她捉蜘蛛,也捉褐色的身体光滑的“叩头虫”,那种虫的习性很怪,当你将它放在火柴盒上按它的背,它便会磕头似的敲响火柴盒,发出“托托”的声音。
她和小伙伴的乐趣就在看谁的“叩头虫”发出的“托托”声最大,然而她们的时间却大部分在比较粗野的游戏上。
她们斗打架鱼,她们通常在樟宜路两旁的浅沟里抓打架鱼,抓鱼时用的是一种用柳条编制的畚箕。筑路工人用它来搬运泥土,她们却用它来抓鱼,然后将鱼装进玻璃瓶子里。
打架鱼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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