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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过后,几人就坐。沈贤祺召来伙计,看了苏丽珍的菜单,问了苏丽珍的意见,将点重复的菜退了,唯独留下招牌菜凤还巢,这道菜他女儿爱吃,一人能包圆一份,不上两份未必够。
处理好菜单,他又点了一坛出自马鞍山的横望山脚大朱塔糟坊酿的陶家米酒,徽酒送徽菜,相得益彰。
待伙计离开,沈贤祺对苏丽珍说道:“冼太太,你来上海是走亲还是访友?”
“我在上海并无亲朋,这次赴上海是为新号洽谈业务。”
“贵号经营何业务?”
“转口贸易。”
“进还是出?”
“在内地收土货往西洋出。”
沈贤祺肃然起敬道:“这时候能做出口生意,冼先生结棍。”
苏丽珍冁然一笑,“沈先生误会了,新号名为今朝,是我同一位妹妹为了赚点脂粉钱而建立,她出资多,我出资少,只好负责跑腿。
我家先生有言,跟着他只能粗茶淡饭,想吃好的自己去赚,我同妹妹们享受惯了,只好想办法做点自己的营生。”
这话一出,边上在聆听的邱淡素不由咋舌。
沈贤祺却无此反应,他对“自己的营生”表示质疑,当下及过去的世道对经商的女人极其不友好,单打独斗有所作为的女人哪个不是借色上升。
不说远,就说在上海打拼的董竹君,一路走来,各种贵人扶持,贵人是闲得慌,还是都欠老董家人情?
冼耀文年纪轻轻就能在香港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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