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生气。
他推了推院门,门只是晃了晃,并未应声而开,门闩尽职尽责地发挥着作用。
他走到一边的院墙,原地起跳,双手挂上院墙顶,一用力,整个人蹿上墙头,接着轻巧落地,在院子里巡查一圈,然后进入屋内。
数分钟后,他打开院门,一缕月光照亮了他极度难看的脸色。
家里到处落着厚厚的灰,日常用具一件没少,卧室里被翻过,衣物没少,金器首饰被翻了出来,却没被拿走,这不像正常的搬家,也不像着急忙慌的跑路,更像是贼人上门搜寻一件重要物品。
家人凶多吉少!
他心急如焚,大哥可以死,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活该;大嫂也可以死,只是一个有过几夕之欢的女人,死了不心疼;侄儿不能死,那是他的儿子,他这辈子唯一的儿子。
他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伤到了下面,已经不可能再有孩子,侄儿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种,他的种如果出事,他不惜拉全世界陪葬。
他为什么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在丛林里打游击?
为了赶跑英国佬,解放马来亚。
解放马来亚为了什么?
自己代替英国佬,让自己儿子成为人上人。
儿子要是没了,他打生打死意义何在?
他目露凶光,摸了摸腰间的枪,一脸决绝地再次消失于夜色。
“差不多了,去洗洗。”
冼耀文拍了拍蔡金满的手臂,坐起身一个公主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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