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扯远了,这种脏钱不挣也罢。其实也未必需要吹,琵琶本就不是中土乐器,古早也不是竖着弹奏,可以说是一种中西文化融合的象征。
琵琶如此,新加坡也是如此,各种文化交融,红楼的客人不仅仅是纯华人,像我这种半唐番、马来人、印度人,但凡具备一定的实力,都在我们招待范围内。
红楼不搞民族主义,只搞实利主义,玩的就是资源整合。”
“喔,什么是实利主义?”
“实利主义是一种政治理论,强调国家必须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并通过最合适的手段来实现这一目标。其核心思想是国家间的权力平衡,即在国际政治体系中追求地位和影响力。
直白点说,国家应通过经济、军事、外交和科技等手段来维护自身的安全和繁荣,不必考虑道德、人权和伦理的因素。”
冼耀文在水仙的手背上拍了拍,“红楼的经营理念就是在新加坡的法律不能认定违法的前提下,向客人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服务。”
“只提供合法的服务?”
冼耀文睨了水仙一眼,“法律不外乎人情,什么是人情?特事特办、网开一面就是人情。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人情是有主的,你要是会写自己的名字,在人情上签名,向全世界宣告你的所有权。”
水仙冁然一笑。
冼耀文点上半截头,看向窗外吸了几口后,幽幽地说道:“红楼需要一个法律文件上的主人,同时也是对外宣告的名义上的主人。
你名义上只是红楼的经理,一个拿工资做事的做工人,你亲自负责一两年,培养一个可靠的经理人出来,然后退居幕后。”
“找谁当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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