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跺脚,一切有助于狙击手识别军官的举动都没有。
戚龙刀指了指被绑之人,“侏儒,你当翻译,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听。”
“yes,sir.”
戚龙刀双眼瞪着队员们,大声喊道:“地老鼠中队无所谓正义,我们每个人都是为钱打仗的雇佣兵、战狗,只要命令下达,我们的枪口会对向任何一个与我们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不用觉得没有道义,也不用觉得丢人,我们吃的就是刀口饭,杀人是我们的工作。
不用怀疑,我们每个人都是恶人,运气好赚够钱并达到服务年限,我们可以离开,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和家人度过下半生。
运气不好,我们交待在战场,大队长会给我们一笔抚恤金,我们的家人不用担心吃喝,我们的老婆不用做妓女养活孩子。
我们是恶人,但我们只会听令作恶,为活命作恶,不会为了裤裆里那根玩意作恶。
我们有丰厚的军饷,我们有假期,想女人可以找自己老婆,也可以去城里找妓女,为什么要打黄大闺女的主意?”
戚龙刀握着手枪,用握把砸被绑之人的头,“糟蹋就算了,你还要杀人,王八蛋,你是越南人,她是你同胞,你把她杀了……”
一下又一下,被绑之人的头骨碎裂,血直流,脑浆不甘寂寞,将自己代入豆腐脑,追上汩汩流淌的辣椒酱。
显然,人已被砸死。
董向乾却是从戚龙刀手里拿走黑染红白二色的手枪,来到被绑之人的背后,抬掌重重劈在十字架的横档上,横档下坠,被绑之人的膝关节弯曲,膝盖咚一声杵在地面,犹如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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