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临时切。
桌前四个人,冼耀文、全旭、孙树莹、陆雁苏,孙树澄上班去了。
冼耀文站着,用专门切羊肉卷的刀切着一头沉。
全旭半蹲着,照顾桌边的两口砂锅,他显摆了一下,要给大家做龟羊汤和黄焖田鸡。
他本想做虾蟆,就是癞蛤蟆,被冼耀文劝住了,癞蛤蟆身上带毒,料理需要技巧,冼耀文不太信全旭这个城里小子会料理。
孙树莹也没闲着,拿着玻璃钵炮制醉虾。
陆雁苏比较尴尬,想做点什么吧,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什么也不会,还好桌上有一盘苹果,她拿着刀削皮,算是让自己摆脱吃闲饭的嫌疑。
冼耀文切好十来盘各色羊肉卷,柴妈正好端来一个大砂锅,他接过坐在一个炉子上,羊蝎子刹时发出咕嘟声。
打开另一个砂锅盖,叉出六条卤羊舌放在砧板上,让孙树莹切片,他又来到一个搪瓷脸盆前,瞅一眼里头的大块羊肉,取了铁签子开串。
差不多一斤半羊肉一个串,半脸盆腌肉只串了七个串,戚龙雀取走拿去放在角落里的炭火上烤,柴妈又出来了,捧了几盅高丽羊脑,放下,又回屋捧来一锅带皮羊肉萝卜煲、两碗米饭。
谢家兄妹先吃,其他人继续各忙各的。
七点。
将各自的劳动成果摆上桌,开整。
冼耀文给两位女士倒上醒好的红酒,给自己和全旭倒上小杯海马酒,场面话和干杯都省略,各自按最舒服的节奏吃喝。
涮了一筷子羊肉卷,蘸着蘸料送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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