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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耀文淡笑道:“你现在不明白不要紧,将来会明白的。很可惜,这一趟时间比较紧,不然给你找个法国寡妇乐呵乐呵。
经历了两次大战,法国有血性的男人死得差不多了,会顾家的华人在巴黎可是很受女人欢迎,特别是你这种身强体壮的,寡妇见到了,肯定会生拉硬拽,不生一窝小崽子,都不会让你出门。”
闻言,储蓄飞面露羞涩,犹如一个未经人事的童子鸡。
冼耀文对储蓄飞的感情经历非常之好奇,打过几年仗,随时都有可能死在战场上,大多数人都会及时行乐,他对男女之事居然还能保持如此腼腆,这得是谈过一段多刻骨铭心的恋爱才会有这番德行。
不过这是闲篇,冼耀文不急着八卦,眼下还是得着紧挖金的事。
等浴室空出来,他去洗了个热水澡,换上放在行李箱里的西服,捯饬一下发型,戴上平光眼镜,带着冼耀武和三少爷出了旅馆的大门。
法国佬还是挺务实的,巴黎早些年就已经寸土寸金,大学根本没有财力进行扩建,每所学校都特别小,只有几栋教学楼,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设施。没有英美国家一望无际的大校园,没有球场和运动场,没有学生的活动中心,很多学校甚至连食堂都没有,更别提宿舍楼。
于是住宿成了大问题,由于巴黎公立大学没有宿舍,于是19世纪法国政府在巴黎南部规划了巴黎国际大学城,邀请各国政府出资设计筹建自己国家的宿舍楼,为巴黎留学生提供住处。
站在大学城的东洋楼前,冼耀文给三少爷介绍道:“在巴黎的留学生之间流传着一个说法,说是当年法国政府有邀请满清过来盖楼,正值慈禧当政,李鸿章把权,一来二,拨下来盖楼的资金不知道落到了谁的手里,所以最终咱们国家的楼杳然无影,留学生只能过着漂泊的日子。”
三少爷好奇地问道:“这个传言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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