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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假客气,拿着吧。”冼耀文不容置疑地把雪茄塞到储蓄飞手里,点燃一根火柴给两人点上,吸上一口,用手指了指储蓄飞身上的行头,“这副行头两百三十六块,你第一个月的薪水就是包吃包住,再加另外一套行头的钱,这是非正式的待遇,正式的待遇等你过了试训再聊,一年的薪水怎么也够你买栋楼。”
储蓄飞一声苦笑,“这么高的薪水,我能活过一年吗?”
“哈哈哈。”冼耀文大笑道:“你走进了一条把自己的命看得很轻的死胡同,或许你的命比你想象中的珍贵。在香港还认不认识其他打仗的好手?”
“认识几个。”
“很好,明天你去问问他们想不想吃刀口饭,我还要两个,最好是拖家带口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我怕他们了无牵挂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我就是孑然一身,你不怕我?”储蓄飞问道。
冼耀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会的,第一眼见到你的眼,我已经知道你是个义气之人,胸中有正气,不会做不义之事。”
储蓄飞嘴唇抖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地抽着雪茄。
他的举动自然逃不过冼耀文的目光,又一次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冼耀文往墙上一靠,仰头望着天,也是沉默不语。
两股白烟袅袅,牵动着两个各有心事的男人。
半根雪茄燃尽,冼耀文带着储蓄飞过了海,在码头附近买了两支荷兰水(汽水),两人一路慢悠悠地走回深水埗,在天光墟外围找没有摆摊牌照的新界原住民菜贩买了不少蔬菜和猪牛肉,遇到疍家人又买了点鱼虾蟹。
又上杂货铺扛一箱啤酒附带几支荷兰水,两人这才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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