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地界之后便将所有的大渊百姓充入奴籍,像是在变相报复大渊。”
闻朗话音方落,几人就瞧见匈奴人拿着鞭子抽打着大渊的百姓,即便他们跪下求饶匈奴的人都不愿意放过。
沈初酒看着远处发生的一幕蹙起了眉头,战潇不愿她继续看便抬手将她的眼睛捂住,“不要再看了。”
言毕,战潇又问向闻朗:“南羽那边的将士都到了吗?”
“三日前就到了,你可要见一面?”
战潇淡淡地说了声:“不必了。”总归都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将士,他信得过。
当天夜里,战潇待沈初酒睡熟之后轻声走出营帐,营帐外他吩咐姚轻守好这里,自己则去往跟闻朗约好的地方。
二人在一个小营帐内,战潇拿出先前沈初酒补好的画卷以及从冯家抄家得来的画卷,战潇将两幅画卷拼在一起,闻朗的眼前瞬间一亮,“南疏,这是、地形图?”
战潇不置可否,闻朗明显能看出来其中一幅画是经过后期修补过的,他惊叹道:“你是找的什么高人修补的?”
战潇眉眼带着浅笑,“沈初酒。”
“这么浩大的工程是她一个人做的?南疏,你还真是捡到宝贝了。”闻朗的指尖划过两幅画,“大渊的分界点从前是这里,现在、”闻朗的手指又往回移了几寸,不禁“啧”了一声,“冯太后还真是舍得。”
战潇不屑的“嗬”了一声,“不是冯家打下的基业她有什么不舍得的。”
战潇的指尖划过两幅画,直到最边上的时候他的指尖点了两下,“这次、我要的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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