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闻声立马走下马车,“云雀,你知道什么?”
云雀单膝跪地,垂眸不语。沈初酒见状真的是要急死,她厉声质问:“云雀,你知道什么?!”
“你若是不将你知道的说出来,等殿下出事一切都晚了!”
“你曾是殿下的亲卫,你忍心看着殿下送死吗?”
云雀抬起眼眸看了眼沈初酒,她动了动唇角,原本想说“属下现在是王妃的护卫”,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那三支信号弹是主子在不得已时才启用的暗卫营,属下跟着主子数十载,这是头一回见到。”
沈初酒闻声,心瞬间沉了沉,“不得已。”
沈时春走到沈初酒的身后,犹豫了一番终是开口,“殿下临走时说、”沈时春顿了顿,沈初酒转身红着眼问道:“他、说了什么?”
沈时春最怕沈初酒的这种眼神,他低头支支吾吾地说道:“他说,说今生是他有愧于你,来世定赔你一场花好月圆。”
“还有这封信要我回南羽给你。”
沈初酒红着眼点点头,她看着信封上的“休书”二字,哽咽道:“好,你们都很好,一个个都瞒着我,就我不知道,我是战潇三书六礼娶过门的妻,我凭什么不能知道?!”
沈初酒接过沈时春手中的信封看也未看直接撕了细碎扬手洒在空中,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我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战潇的事,也从未犯过七出,他凭什么休弃我?”
清风过境,几人的青丝在风中拂起,空气凝了片刻,唐莺的声音传来:“你们在说什么?”
沈初酒不语,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