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过我,就算我说了殿下会改吗?”
战潇低头在他的颈间落下一个吻,低低地说了声:“本王何时没有怜惜过你?”
“除了初次非本王意愿,后面在床第间哪次不是依着你的?”
沈初酒哑口无言,她锤了把战潇的胸口羞赧道:“殿下!”
战潇低低地笑了声。
水洗的月色洒落在墨棠苑的支摘窗上,二人缠绵的身影亦倒映在烛光下。
次日一早,沈初酒很早就醒了,她在战潇的臂弯中蹭了蹭,轻轻翻了身,战潇眉峰微蹙,他眼眸半睁哑声:“怎么醒这样早?”
沈初酒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那日在御花园亲眼看着方芳的孩子滚落在地,还是个成型的男孩儿,以至于她每次回想起来就觉得难受无比,稚子何其无辜,为何要收到这样的对待,沈初酒几日都未曾想明白。
“嗯?”
沈初酒回过神,声音沙哑道:“殿下,我从前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是我现在又觉得我保护不好他,平白让他遭罪。”
战潇将沈初酒拥入怀中,下颌抵在她的颈(y)(h)窝哑声:“怕了?”
沈初酒轻轻“嗯”了一声,战潇轻笑一声,复说道:“皇室的残忍就在这,总有无辜的人会丧命其中,不争就是死,所以你能明白为什么都艳羡权利的巅峰吗?”
沈初酒垂眸,她翻身将手臂搭在战潇的腰间,声音带着些许委屈,“殿下,我不想要孩子了,我怕我没能力保护好他。”沈初酒说完这话险些哭出来,她是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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