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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见战潇回了屋,她上前给姚轻说道:“甭管是谁的人,现在还是王妃要紧,先前王妃连太后娘娘送来的人都解决了,一个皇后娘娘不值一提。”
中宫内,灯火通明,长孙皇后坐在浴桶里任由宫女洒着玫瑰花瓣,她的贴身婢女便伺候她沐浴边道:“娘娘,今日之事您就不怕圣上怪罪吗,您可得为长孙一氏考虑呀。”
这个婢女是长孙皇后的陪嫁丫鬟,在长孙皇后未出阁时便跟着,仔细算来已有十年有余。
长孙皇后闭眼假寐,“圣上怪罪?有证据吗?所有人都看到了是沈初酒愿意赌的,本宫又没有逼她。”
她今日这般做,只想让战潇同荣安帝撕破脸,荣安帝因战潇给他让权一事后,处处袒护战潇,同样的事情在战潇这里就是不同的结果。长孙皇后靠在木桶上想着,战潇宠爱沈初酒,今日沈初酒锒铛入狱,他势必会将怒气撒在荣安帝身上,若是战潇能因此发动宫变,届时让战承进宫救驾定然会记为大功,到时战钰该去哪凉快就去哪凉快吧。
长孙皇后想着自己的盘算,心下越发得意,战潇和战钰两个人都在她今日的计划中,方芳一死,恭侯府便不会再给战钰任何助力,相当于她亲手断了战钰的一边羽翼,战潇也快要自乱阵脚了,谁是最后的赢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次日早朝,恭侯因爱女惨死一事向荣安帝要个说法,还顺带着将沈初酒拿出来说话。
战潇冷眼瞧了下恭侯,并不言语。今日一早入宫时,他在宫门前遇到了顾松安,顾松安将原本的实情悉数告知他,此刻他的心里也大致知晓了昨日事情的来龙去脉,此时恭侯指责沈初酒指责的越严重,届时就越让战麟愧疚,他倒要看看长孙皇后以及长孙家是否能继续屹立不倒。
昨晚王云深借着小公主病情加重的缘由命人将顾松安请去了自己的寝宫,将御花园的事情全然告知,至于最后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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