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叫夫君。”战潇眉梢微挑,俯看沈初酒。
沈初酒双臂环住战潇的脖颈娇软地说了声:“夫君,我还要。”
次日,战潇休沐,沈初酒起来后听闻战潇出去了,她的眼底划过一抹黯淡,大清早的能有什么事,唯一的事情就是永安巷那边了。沈初酒也不去过问,只让清溪拿来笔墨,她快速写好一封信用火漆封口,叮嘱清溪将这封信送去蜀中庄子。
战潇此时正好回来,他看着清溪拿着信封离开也并未过问,朝着沈初酒走去,柔声:“今日休沐,带你去游湖如何?”
沈初酒别过脸,不情愿地说了声:“我今日有些累,改日吧。”
战潇靠着桌边看向沈初酒,笑问:“还疼吗?”
沈初酒的脸倏地红了,她咬着下唇不语,昨晚他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还用的着问她吗?沈初酒推着战潇没好气的说道:“你出去,我困了,要补眠了。”
战潇笑了声将沈初酒拉入怀中:“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今日怎么又开始闹性子了?”
“我没闹。”
战潇低头在沈初酒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牵起她的手朝着屋外走去,“春景难得,总闷在府里也不好。”
沈初酒不满的嘟了嘟嘴,这厮总是这般,有时候温柔的让人沦陷,有时候冷漠的让人惧怕,关键就是那张不善言辞的嘴竟然那么会哄人,时常让她无法拒绝。
王府外,姚轻已经备好了马车,战潇走出王府时眉眼处倏地浮起一抹冷意,手也下意识地紧握几分,沈初酒歪头看向战潇,“殿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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