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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堪堪停在御亲王府门前,就听见王府的下人边跑边报“殿下回来了,殿下回来了”。
一个金相玉质的青年男人着一袭玄色烫金饕餮纹长衫带着一位娇美人走下马车,此人正是传言死了二十一年的六殿下,战潇。
候在马车前的张嬷嬷慈眉善目地笑说:“殿下可算是回来了,太妃娘娘在前厅正等您呢。”
战潇带着身旁的少女随着张嬷嬷走进王府,王府风景秀丽幽深,楼阁交错,清致素雅,庄严气派,只是这静谧的府邸始终少了一丝人间的烟火气。
大渊国的御亲王府这些年来只住着两个人,一个是年过半百的薛太妃,一个是正值二八年华的表小姐薛昭茗。
自圣上登基至今,薛太妃吃斋念佛,深居简出,唯有养在膝下的侄女薛昭茗时常出去与手帕交吃茶玩乐,若不是此次战潇归来,上京城的百姓怕是要忘了这座偌大的御亲王府了。
跟在战潇身旁的少女淡漠的环视一圈,随着他的步子同时抬脚跨入前厅的门槛,厅内上座端坐着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许是成日吃斋念佛的缘故,不仅穿着素色衣裙,就连身上都带着浅浅的佛香,这正是战潇的生母,薛赢。
“儿子给母妃请安。”
“沈初酒给太妃娘娘请安。”
战潇斜视一眼沈初酒,眉间带着不满。
上座的老妇人看了眼战潇,又将视线移至沈初酒的身上。
少女玉簪螺髻,冷艳端庄,那一袭蜀锦梨花白刺绣襦裙更是衬的她非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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