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叹息:“想起寡人的心腹月老发来的光盘还没看,听剧透说帝俊好像没成,啊抱歉咕,没说你。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把自己给玩进去的既视感是什么?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就在不久之前?
乌鸦眯起眼睛注视对面那只鸽子。
“咕别这样看着我,试想一下,咱们现在角色互换,你会做什么?”苏霖问。
“先把你和腐梦女王绑在一起。”乌鸦毫不犹豫:“别误会,这不是天气冷了,想用红线给您织个帽子吗?”
“那不就得了咕咕咕咕~~~”
“你真要妨碍我?!”
乌鸦仰天长叹,她走到竭力维持平静表情的恰舍尔旁边,拉住对方的袖子擦拭眼泪:“我的小柴郡猫,姐姐被人欺负了呜呜呜,你把对面那只鸽子赶出去好不好.”
恰舍尔:“.”
这位一头白发的老人看了眼自己这位一把年纪了还和小女孩抢男孩的友人,名为尊敬的事物无声破碎。
她又看了眼对面处于发癫状态的‘牧场主’,地狱之神自带恐惧的印象随之瓦解。
好像没死多少年,怎么整个世界都像是打上了补丁似的开始谐化起来,难不成这里其实是一出特殊的地狱?
“何必如此咕?”苏霖突然变得庄严起来:“我这个人还是很有原则的咕,我其实并没有妨碍你。”
“呵呵.”乌鸦抬起头冷笑一声。
“第一,绝不意气磕!”
“第二,绝不漏判任何一个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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