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是,姬衍中终究只是个软弱,敦厚,却又心善的普通人。
哪怕是青史上那些豪杰和枭雄眼皮不眨一下就做到的事,老者还是下不去手,他只是拿走了衣裳,因为自己先前浮现出的心思和想法,感觉到绝大的羞愧,将自己身上一枚珠子留下。
在秦王的治理下,那一枚珠子只是个,值钱却又没有那么值钱,不至于犯禁的级别。
而且里面带着一股柔和的火元。
可以给那被带走了外衣的孩子保暖,以免着凉。
姬衍中抱着这个‘孩子’,眸子垂下,他深深吸了口气,终究迈步,奔赴向了自己的家乡,自己的过去,自己的理念,以及赤帝姬子昌最后的托付。
应国大帝驾驭八百年之气运,又行诸残暴之举动,斩戮世家,贵胄,将剩下的各大家族的年轻人驱赶着进入应国疆域,宇文烈归来之后,只是半跪于地,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尽数道出。
贺若擒虎勃然大怒,道:“匹夫,安敢如此!”
“汝岂能知天下人之心。”
“定有无数人觊觎那所谓公主,想要借助那赤帝血脉,再掀乱世,你此刻怜悯一介女流,他日天下火并死去多少人,你不怜悯他们?!”
宇文烈冷目看着贺若擒虎:
“一介孤女斗容不下的怜悯。”
“也来说他日天下?!”
贺若擒虎大怒,他虽然战场上曾救下宇文烈,但是他是那种经历过太多事情的战将,和宇文烈的脾性根本不对付,几乎要忍不住拔刀和宇文烈打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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