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把刀,一句话。
所以她其实天然不喜欢这样轻视战场的人。
生活在和平当中的人,总也是对于战场有着过分的向往,忽略了战场上,刀剑相向,将自己的性命和一切都压在了赌桌上的决意,放大了功成名就之后,凯旋回国的痛快。
但是前者才是常态。
战场上,总要有一个是输家。
甚至于,可能会有两个输家,没有赢家。
他为什么不知道,他现在觉得无聊的,只是简单的日常,就是生活在战场混乱时代的人们,最遥不可及的梦了呢?
萨阿坦蒂想着,但是她没有说出来。
她不是那种喜欢说教别人,喜欢把自己的思想强压在别人头顶的人。
可能是因为文鹤先生每次想要这样对晏代清先生,就会遭遇晏代清先生的铁拳;而晏代清先生每一次想要说教文鹤先生,都会迎来更为愉快的‘报复’。
就连司命老爷子,都是用这两位性情迥异的家伙作为【阴】【阳】二气的指代,随口传授了萨阿坦蒂一点阴阳家学派的奇术。
她看着那边眼睛亮莹莹的薛长青,叹了口气。
薛长青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觉得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自在,摸了摸鬓角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道:“怎,怎么了?!”
来自于西域,成长在战场上的少女微微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很羡慕你。”
“你一定,生活在一个至少平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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