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是文气和气运,就算是有武功,也不会炼体。
文人雅士,谁会去吃打熬体魄之苦?
硬生生被打穿了内气,打烂了血肉。
被打死的文官鲜血流淌出来,顺着白玉宫阶往下面流淌,在缝隙里面干涸,水泼不去,宫廷之中,四下死寂,没有谁人敢于说话。
只战战栗栗,心中惊惧。
陈皇坐在皇位上,询问道:“诸君,可还有事上禀?”
连续询问三次,再无任何一个人敢说话。
陈皇道:“既如此,诸位,退去吧。”
冯玉凝此刻想到了陈鼎业那一双睥睨的眸子,都感觉到有一股寒气控制不住地从后背冒出来,连手腕都有些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到陛下离开的时候,似乎瞥了自己一眼。
那一眼里面,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淡漠。
他要对我下手?
他敢对我下手?!!我当年可是太傅,是教导过他的老师,神武王弑兄,他胆敢弑师?
冯玉凝看着堪舆图许久,心绪杂乱,一时不能宁静。
他心里面忽然有些懊悔。
或许,该收手了。
旁边一位柔美的少女道:“义父,天下大势已至于此。”
“我们冯家该怎么办?”
冯玉凝叹了口气:“该怎么办,好问题,可这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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