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战将名杨兴世,冷声道:“自数年前,和大帅分流,咱们在这里等了三年,宇文烈和贺若擒虎前去江南一战,我等也只能牵制前面那一批应国守军。”
“浑身力气,施展不开来,只觉得憋闷,不在这里舞枪,又能怎得?”
韩再忠听出来了话里面的不满,道:“你也不用用言语挤兑俺,我军占据于此,遵循大帅的军令,是驻守边疆,庇护百姓,却不尊陈国的皇令。”
“先前应国这边的边军要调去打江南,咱们不也上前和他们狠狠打了一架吗?可牵制住他们也是极致了,你若是要我们也抛下这里,一切都不管,深入江南吗?”
杨兴世不再说什么。
前些时日,就只是他们往前推进牵制应国边军的时候。
这驻守边城的百姓就担忧不已,齐齐地涌出来在这道上,提壶携浆地问,就是怕这些岳家军兵团离了这里,他们被岳鹏武带出来,如何能见得了这般画面。一个个叹息扼腕。
韩再忠叹了口气,也在这军中操练军伍,密切关注着天下大势,只懊恼着,大帅当日离开时下的军令,也是把他们给约束起来。
岳家军镇在这里,也不可轻动。
只是这一日,韩再忠休息的时候,忽而听得了军情,有一军汉骑马奔来,面容涨红,道:“将军,将军!”
韩再忠正在洗脚,把翻得烂了的兵书盖在脸上,因为没有仗打,身子骨都闲得发慌了,听得吵闹,一脚把洗脚盆踹飞出去,光着脚走出去,骂骂咧咧道:“什么事情,这样慌乱。”
“连军法也不遵循了吗?!”
那军汉被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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