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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灰暗的脸色泛起几丝红润,恢复了几分气力。
断裂的颈骨让他无法转头,却好像还是看见了杨白泽满脸的哀伤。
“别这副丧气的模样,老师我今天不死,明日一样也会死,谁都逃不过尘归尘土归土的结局。朱家呕心沥血谋划了上千年,不一样也没有哪个皇帝真就得到了长生。”
“那也不该死在这里啊,别人都想落叶归根。蜀地那么远,我怎么把你背回去?”
“臭小子跟谁学的,嘴上这么不积德?”
裴行俭笑骂一声,继续说道:“老夫不讲究那么多,死在哪里就埋哪里,在这儿还能跟刘谨勋做个伴,正好教训教训那个欺师灭祖的老东西。”
杨白泽轻声道:“别人刘家可有一座高高大大的阀楼,埋在里面风吹不到,雨打不着。咱们爷俩可是两袖空空,一无所有。”
“这样啊?那你还是把老夫背回去吧,要不然可就太丢人了。”
裴行俭笑道:“大不了下辈子你给我当老师,我给你当学生,还你这份情?”
“还是算了吧,我可教不了你这种学生。”
杨白泽语气中满是嫌弃。
“也对,除了他以外,恐怕没人能受得了我了。”
裴行俭眼眸下落,视线落在自己的脚上。
“年轻的时候,你老师我最爱说自己是赤脚的野夫,不怕任何穿鞋的贵人。可如果真有机会能穿上一双好鞋,谁会愿意去打赤脚?不过都是好面子说的嘴硬的话。”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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