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浙江府的黄梁都被东皇宫切断了,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说不准。而且”
商戮缓缓开口:“他是他,我是我。法序不止有一个商家,商家也不是人人都是商司古。”
“这么说伱是无辜的了?”
杨白泽摇头失笑,满眼都是不加掩饰的嘲弄。
“不过我倒是有一点真想不明白,你说商司古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刺杀张首辅?就算让他成功了,这种行为难道没有违背你们所谓的律法正义?法序的基因不会因此崩溃?”
杨白泽话音戏谑道:“还是说你们其实一直都把他老人家当成是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之前的种种雌伏都只是卧薪尝胆,心里面其实恨不得将其杀之后快?”
“杨白泽你骂我可以,但是你不能侮辱法序。”
商戮猛然抬头,冷冽的目光盯在杨白泽脸上。
“侮辱?我现在不光要侮辱你们,我恨不得杀光整条法序!”
杨白泽双目陡然赤红,喉咙中迸发出低沉的怒吼:“如果不是你们法序的人从旁协助,李大人怎么可能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被朱平煦那条老狗杀死在衙署之中?!”
商戮脸上的愤怒猛地一窒,颤栗的瞳孔似乎不敢与杨白泽对视,黯然挪开了视线。
“诸序崛起,皇权衰败,你们法序早就该被儒序门阀彻底赶尽杀绝,用六艺礼法取代你们的律法。是首辅大人力排众议保下了你们,甚至还让渡了一成黄粱权限出来,让你们法序有能力构筑黄粱律境,保存下了一丝东山再起的机会。”
“朱家昏君丧心病狂,暗中指使鸿鹄屠城,这本该是你们法序冲在最前方,用性命阻止山河沉沦,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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