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庇护衰败的法序?还给他们一成权限建成黄粱律境?”
“我曾以为可以依靠律法匡正扭曲的人心,约束从序者的言行,可我也错了。”
“那你为什么留着这座溃烂生疮的王朝?甚至给他朱彝焰鞍前马后当了十三年的帝师?”
“我曾以为可以依靠皇权重整河山,消弭序列争斗,各序各司其职,共谋发展。可惜,我还是错了。”一番对话,是在回答生死仇敌的逼问,也像是在说给身后的刘谨勋,以及远处的袁明妃等人听。
可却更像是在说给老人在自己说给自己听。
说给曾经身为新东林书院山长,意气风发写下‘大儒序’的张峰岳听。
说给曾经身为大明帝国首辅,以一己之力威压天下的张峰岳听。
也是说给如今众叛亲离,黄土掩身,却掩不住满手鲜血的张峰岳听。
八千里路云和月,老人脚下从不是康庄大道,一帆风顺。
而是步履维艰,踉跄前行。
“这也是错,那也是错。这么多条路,你居然全都看错了。”
张希极冷笑道:原来你张峰岳的‘数艺’也不过如此!”
“哪里来什么数艺,只不过是做错的事情太多。”
“没想到连你张峰岳也会迷茫?倒真是稀罕啊。”
张希极冷笑不止,口中话锋陡转:“可在我的眼中,分明看到是你如何一步步磨砺锋芒,直到今天终于把刀架在了我们的脖子上!”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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