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目的就是为了将动乱控制在从序者之间。”
刘谨勋此刻终于恍然:“同时也是用行动告诫东皇宫和龙虎山.”
“你小子可别把老夫想得太厉害,詹舜和张希极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怎么可能被老夫所震慑。”
张峰岳哈哈一笑,摆手打断了刘谨勋的话。
“他们之所以没有煽动麾下的信徒,没有将链接黄粱的普通人转化为黄粱鬼,不过是怕让北直隶的那位得了好处。毕竟要真打到天下大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一位纵横序二,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刘谨勋蹙眉道:“可朱彝焰当真会如您所愿吗?”
“这一点,老夫也没有答案。不过我答应先帝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只能寄希望于他能明白他父亲的一片苦心。”
张峰岳似乎被‘朱彝焰’这三个字牵动了心头的烦闷。
老人默然良久,略显浑浊的眼眸中充斥着极其复杂的情绪。
刘谨勋也陷入了沉思,眉头皱紧又散开,十根指头却死死攥成拳,不愿有半点松懈。
“大明千年,曾经的‘士农工商’被序列一刀劈的粉碎,也让人与人之间的上下之分更加难以逾越。序列之上追求与世长存,与神并肩。可序列之下的百姓呢?你觉得他们在关心什么?”
张峰岳自问自答:“我以前认为他们或许依旧会像面对前朝科举之时那样,在新的鸿沟面前不遗余力的挣扎,削减了脑袋要去做那人上人。”
“可陪伴嗣源四处游历的那几年,我发现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关心的依旧只是今日的饭菜是否可口,辛苦一个月的工钱何时能够结算,久病的家人怎么样才能痊愈.”“他们不会太过关心到底有谁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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