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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极眼神冷漠:“先不说你如何锁定他此刻的位置,又如何确定这不是一场陷阱,单就是我在前,你在后,是什么道理?到头来我是顾全了大局,你却还是捕螂的黄雀。詹舜,你到底是想杀张峰岳,还是想杀本天师?”
砰!
百丈冰面轰然炸碎,浪潮激涌,水飞溅。
詹舜抬手擦去打在侧脸的冰冷水点,眉眼容貌从万千杂乱的五官中定格为眼神阴沉的老人,既而是神色愤怒的青年,最后停留在一张成熟儒雅的中年面容。
眼中藏着山河沧桑,嘴角挂着人世冷暖。
三庭五眼,占尽面相爻数中的大吉大利。
“张希极,你这句话只说对了一部分。”
终于露出本来面貌的詹舜摇头失笑。
张希极反问:“难道本天师的三成权限,你不想要?”
“当然想要,黄粱一日不能完全解放,便一日不能成长为具备无限可能的完美世界。本君自然也不可能成就阴阳序一。”
“这是真话。”
张希极不怒反喜,朗声一笑,一身道袍无风鼓荡。
“你阴阳要另立新天,去看万物霜天竞自由。我道序求永世超脱,安享朝夕万年如一瞬,既然大家迟早都要做过一场,本天师为何要信你?”
詹舜同样笑道:“不用信,你也不会信。”
“既然如此,我的话何错之有?”
“错在你不该拿自己跟张峰岳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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