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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杨白泽在听完这番话后,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他不认为堂堂道序二位业天君,会如此轻易被一个死物所蛊惑蒙骗,失去判断能力。
虽然说不清哪里不对,但杨白泽却总感觉刘谨勋其实也没有看透其中的门道,又或者是他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
也可能是对方并没有跟自己说实话.
杨白泽按下心中繁杂的念头,恭敬持礼,沉声开口。
“大人,那严东庆在儒序、皇室和龙虎山之间如此反复横跳,究竟是在图谋什么?”
“严东庆想要什么?”
殿宇的半空中,同样投影着浮梁城中的场景。
嘉启皇帝的视线在画面中那座浮空悬停的山峰上停留了片刻,这才继续说道:“无外乎是为了名与利。”
“他想要以‘礼艺’成就序二,那在儒序之内的名望自然至关重要。现在不止是儒序内,整个帝国中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看着这场‘士为知己者死’的好戏。”
“严东庆现在展现出这般的慷慨大义,那之前关于他出卖春秋会的传闻,也就不攻自破了。一个愿意以命报恩,只求不再殃及无辜百姓的大义之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己私利而出卖自己的袍泽?”
嘉启皇帝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如果严东庆能把这场戏演足演好,那他距离序二,应该也就只差最后一步了。”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张峰岳绝不会再给他立党的机会了。这场赌博里,严东庆注定要输的一败涂地。”
此刻接话之人,是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长得宽眉阔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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