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提。”杨白泽摇头道:“要不是有人保护,我恐怕早就回杨家当我的孝子贤孙去了。”
李钧闻言侧头看向一旁,只见一身黑衣的商戮站在更远处,眼观鼻鼻观心,低眉敛目,半点没有跟自己交流的意思。
看来自己还是不受法序待见啊.
“商大哥他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钧哥你。”杨白泽轻声解释。
李钧眉头一挑,诧异道:“这是什么说法?”
“法序的核心是大明律,要是把那些条条款款套在钧哥你的身上,罪名恐怕能从头写到脚,还得遗漏不少。”
杨白泽笑道:“可要判钧哥你,现在法序之中恐怕没人做得到。但要是不判,商大哥的律意却又躁动难安,那不如索性当做没看见。”
“并非是不敢面对,而是法理不外乎人情。李钧你于律法有罪,但于百姓无愧,所以我们法序不会动你。”
杨白泽这边话音刚落,商戮低垂的头颅下便紧跟着传出一阵冷硬的话语。
但不管怎么听,却总给人一股是在往回找补面子的狼狈。
“谢谢啊。”
李钧大大咧咧的喊了一声。
他对法序的印象不差,自然不会无聊到跟商戮计较对方到底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
“成都府的事情怎么样了?”
李钧在从北直隶返回的途中,就接到了东院传来的消息,称龙虎山浮黎带队夜袭由裴行俭坐镇的成都府,所以当下才会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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