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刘谨勋仰面长叹:“我能怎么办?在番地的时候,我跟李钧又见了一面,在看到他的时候,我确实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
“我已经没有能力再与他一较高低,就别为刘家招惹麻烦了。毕竟刘家也不是我刘谨勋一个人的,就别再拉着那些无辜的子孙一起送死了。”
裴行俭紧皱的眉头稍稍松开,劝解道:“你能想通就好,其实这件事也有好的一面,要不然我们俩现在也没有机会一起并肩共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趁着你现在还有时间,再生几个吧。好好栽培栽培,一样能撑得起你的刘阀。”
“为老不尊,什么年纪了还生?”
刘谨勋笑骂道:“而且你忘了,以后哪儿还有阀?只有家了。”
“那也比我强,我就是孤寡老头一个,等死了恐怕也没人会为我抬棺扶灵,只能辛苦白泽那娃子,找个土坑把我埋了。”
“越说越丧气,行了,不跟你这个老不正经的废话了,也该去办正事了。”
刘谨勋的身影渐渐变淡,在消散之前,留下一声凝重的话音。
“行俭.千万保重。”
“你也保重,老学长。希望咱们这辈子,千万不要刀兵相见。”
裴行俭自说自语,望着如漏夜空,瓦檐下珠串成帘。
“耳听得悲声惨心中如捣,同遇人为什么这样嚎啕?莫不是时节难天不落雨?亦或是世道恶地不生草?”形貌邋遢的老人拍着扶手,轻轻打着节奏,嘴里断断续续哼唱道。
“.你怪我不该人前逞骄傲,不该词费又滔滔。我骂你袖手旁观在壁上瞧。都休要噪,都且站了,先待我去问一遭。”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