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轻松。”刘谨勋也不遮掩,点头坦诚开口。
裴行俭来了兴趣:“怎么回事?是你手下那些门阀不安分,有人挑头闹事?”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正好杀鸡儆猴,我也能落得个清净。”
刘谨勋语气无奈道:“关键是他们用的是软刀子,门生故旧、亲朋好友,一个个登门哭诉,说他们根本没有忤逆首辅大人的意思,一辈子兢兢业业都是为了儒序。扰的我是不胜其烦,所以才特意来你这里躲躲清净。”
“那我运气比你好,没这方面的烦恼。”裴行俭哈哈大笑,拍了拍自己满是乱发的脑袋:“只要提防着别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摘了这颗脑袋就行。”
刘谨勋默默的看了眼身旁这个笑呵呵的邋遢老头,心中感慨万千。
如今整个儒序之中,明面上在为张峰岳办事,有几分份量的人物,除了自己和裴行俭之外,还有一个曾经的倭区宣慰使李不逢。
自己镇守陪都金陵,裴行俭则是坐镇西南。
李不逢虽然没有再任命任何具体的官职,却是以钦差的名义在沿海各行省镇压愈演愈烈的鸿鹄叛乱。
在这样的分工之中,自己和李不逢虽然在地利位置上更靠近龙虎山,但彼此相守相望,互为臂助。
裴行俭则是一个人孤身如刀,钉在龙虎山的侧后方。
他的处境远远比自己和李不逢都要危险的多。
更严峻的一点,是在堵截青城山一战之后,整个西南地域的门阀早已经逃的七七八八,根本没剩下多少。
就算是有法序的支援,放在这偌大的地域之中也不过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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